2012年2月28日 星期二

人性的考驗

出處:自由電子報 - 上流階級 偷拐搶騙樣樣來?

文摘:

柏克萊大學的皮弗說,即使50美元對這些人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但他們說謊的機率仍是一般人的3倍,足以顯示社會上的有錢人與上流人士能自私自利與不道德到什麼程度。

自認高人一等是可以被訓練的,而當受試者一旦認為自己高人一等,其行為也會變得更貪婪、更不道德,顯示社會地位是貪婪的驅力。

有錢人比一般人更獨立、擁有更多資源,因此也更不在乎其他人對自己行為的看法。而其地位也讓他們與社會脫節,以致對自身行為對他人的影響不敏感。

2012年2月21日 星期二

校園還要偽善地「真空無菌」多久?

出處:教師、家長:教育勿沾政治意識

我反對「教育勿沾染政治意識」這個粗糙的觀點。

從什麼時候教育界開始「怕」沾染政治意識了?從台灣本土的民主運動逐漸得到越來越多的民眾支持與認同開始。如果「政治意識型態」是那麼恐怖的東西,那教育界人士應該從黨國教育時代的洗腦教育開始批判、刨根,讓教育界成為完全「無菌」的潔淨空間--------不准教跟「管理眾人之事」有關的相關科目與教材,例如過去廢除的三民主義課,現在的軍訓、公民、歷史(把政治史拿掉)、國文課的政論文章(過秦論、六國論等)以及論孟(刪除「達則兼善天下」部分的所有篇章)......

可能嗎?不可能。所以「教育勿沾染政治意識」這一句話,包藏的是「以特定意識型態為標準,反對其他政治意識型態進入教育界」的偏見與霸道。吳忠泰說得好:「或許台灣可學習德法經驗,德法對於二次大戰各有表述,德法高中生卻透過對話,漸漸凝聚共識。」我們應該讓不同的政治意識型態在校園裡「對話」,引導學生在對話過程中,學習「傾聽、理解、包容、不認同也予以尊重」等對話原則,讓各種不同的意識型態爭取合理的生存空間,並且在對話中互相涵社、互相調適,趨同(建立最大公約數的共識)而存異(尊重「異見」的雅量),這才是教育,才是培養現代公民意識的正確作法。

誠然,如果真這樣實踐了,教育現場必然會有躁動與不安,但這正是教育之所以必要的原因。這其中,蘊含著獨立思辨能力的強化,與獨立人格的養成,所可惡者,是那些利用導入政治意識型態以謀求個人私利的人(可能是官員、行政人員、教師、甚至家長)。如果我們還認為學校有涵養人格的目的與功用,那麼,與其拿「教育勿沾染政治意識」這麼粗糙的口號去取消問題,還不如正視政治意識型態的存在,並視之為教育的契機,這樣還比較可能解決問題。

大人已經「替孩子思考」太久了。該是調整作法,還給孩子一個學習獨立思考、學習包容異見的時候了。

2012年2月13日 星期一

父女對話(苦情篇)

今晚,我叫女兒做點家事,打斷了她看電視的興頭。她略感不悅的說:

「我感覺我好像灰姑娘喔~」

我聽了當然不是滋味----才叫你幫點小忙就吱吱叫,那我每天忙東忙西的算什麼?於是我脫口而出:

「你如果是灰姑娘,那我不就是灰太狼了?『我的人生是一個茶几,擺滿了餐具和杯具』!(注)」

(注)該句為電影「喜洋洋與灰太狼之兔年頂呱呱」的經典台詞。

2012年2月11日 星期六

華陽公園剪影

昨天下午,帶兩小到彰化華陽公園殺時間。微寒,坐著看書很快就抖了起來。於是我起身四顧,看著漸暗的天色,漸沈的夕陽,想起瓦木老師貪看旭日之美,渾然不覺自己闖紅燈的雅事。於是我拿出相機,以景物為素材,以光影為顏料,開始我人生難得的一次純粹為了捕捉美感的即興創作。

這張照片的背景有點雜,但卻誘發了我想拍樹影的慾望----何不拿眼前之景玩剪影遊戲?
換個角度,一切便不同!!

這兩張我想玩「佈局」的遊戲,不過成品真正吸引我的,卻是明暗漸層的天色之美。(感謝我的相機!)
原本立體的存在,卻在昏暗的光線下呈現平面的凌亂之感,猶如一幅自在寫意的抽象畫。我想起瓦木老師說的:「回到最單純而原始的點線面等美的元素」的繪畫觀點,於是,我開始以枯枝為媒材,拍攝一連串的「線條之美」。


這一張我覺得有剪紙的趣味

這一張頗有非洲莽原的味道,但它卻產出於華陽公園的樹巔!
這一張的疏密配置頗佳的構圖,是我很喜歡的一張 
這一張畫面頗凌亂,不過有一種線條往右上方移動的動感

「凌亂」也可以是襯托主角的背景

同樣是表達線條的動線,這一張就清爽得多。取材真的很重要!

極簡的構圖。有室內特寫攝影的味道
 
明亮光線下的樹枝圖

以葉影混搭枝線,效果還不錯!

以果實為主角

「樹葉」的明亮版

2012年2月6日 星期一

老婆的「數學」機會教育

基於不想「提前學習」,我們對兒子的知識教育比較放任,所以兒子的「知識」程度其實有些落後,都大班了,熟稔的數字概念才達到20。幾天前去台中的路上,兒子問他媽咪關於數字的概念,媽咪則趁便拿他「有限的數學程度」跟兒子玩起加法的遊戲:

兒子:「媽咪,最大跟最小的數字都是0對不對?」(我嚇了一跳,這小子不會在思考形上學吧?)
媽咪:「不對啊,最大的數字很大的耶!」
兒子:「可是從0開始一直到9,然後又是0了啊!」(原來他對十進位的觀念還有些模糊,所以只看得到個位數)
媽咪:「可是10的前面有個1啊,10比9大1。」
兒子:「那我要19,我比你的10大。」(兒子的好勝心開始作祟了)
媽咪:「那我20,比你大1。」
兒子:「我29,比你大!」
媽咪:「30,比你大。」
「我39。」
「我40,還是比你大1。」
「我49。」
「我50。」
「我......」

兩個人就這麼一直把數字往上加,兒子套用相同的規則數字越喊越大,媽咪一路相陪,玩著我已經聽到覺得無聊的遊戲。 到了百位數,兒子卡住了:「我99。」
媽咪:「我一百。」
兒子:「我一百九。」
媽咪:「不對,這時候你要念『一百零九』,『一百九』是190的意思。」
兒子:「好,那我一百零九。」
媽咪:「我110」
「我119」
「我120」
......
「我199」
「我200」
「我二百九。」
「不對!這時候你要念『二百零九』。」
「好,我209」
「我210」......
到了309,兒子還是卡住;到了409,兒子正確的念出來:「我四百零九!」

我這才發現,媽咪是利用了兒子的好勝心,在遊戲中讓兒子自己去發現規則:兒子不但輕易地突破了「20」的數字關卡,十進位的觀念也有了,百位數的觀念也粗具了。兩個人就這樣一路「纏鬥」,直到兒子耐心耗盡為止----我聽到的最後一個百位數,是699。

兒子雖然不玩了,還是忍不住疑惑:「為什麼我都不會贏你,媽咪?」
因為媽咪都把你的數字加1呀!這樣子就比你大了。」我插嘴。
「可是,」兒子還是想不透:「我每一次都加9,比媽咪還大啊!
媽咪出手了:「是沒錯,可是我只要把你的數字再加1就夠了呀!這樣子就可以贏你了。」
「那這樣子一直加上去,最大的數字是什麼?」兒子又回到一開始的問題。
「沒辦法唸出最大的數字,因為999999....一直念一直念很多個9,是念不完的。」媽咪說。
「那這樣子要怎麼說最大的數字?」兒子繼續問。
「我們沒辦法講出來,所以我們叫它『無限大』,意思是說『沒有比它更大的』了。」媽咪解釋。
那我把『無限大』加1,是不是比『無限大』更大了?」兒子把剛才的規則拿出來類推、提問。

我想該適可而止了,我們只好跟兒子說:「這個很難解釋,以後你上數學課就可以問老師了。」

兒子的推理與實踐

幾天前,在麥當勞,兒子向一個對變形金剛玩具感興趣的女生當面說了一句:「女生喜歡玩變形金剛,好丟臉喔~~~」(尾音還給我拖得老長....)

我一聽,心裡馬上不是滋味:「臭兒子,你也太沒禮貌了吧!」我趕忙湊過去,附耳對兒子說:「你這樣講很沒禮貌耶!跟人家對不起!」

兒子一臉狐疑的看著我「堅決」的表情,「形式地」對女生說:「對不起!」我滿意了,帶著兒子離開。

回到座位上,兒子拋出了他的狐疑:「Daddy,我說女孩子玩變形金剛很丟臉不可以,為什麼你以前說我玩姊姊的芭比娃娃很丟臉?

我當場語塞。是啊!我的確這樣說過(因為我不喜歡「娘」的感覺),同理可推,那我憑什麼基於所謂的「禮貌」,逼兒子違反我傳遞給他的價值觀?說到底,還是我自己的性別偏見錯誤地灌輸給了兒子,才造成這次的狀況。反省至此,我只好低下頭跟兒子道歉:

「對不起!是Daddy錯了。男生女生都可以玩對方的玩具,都沒什麼好丟臉的。」

2012年2月2日 星期四

老子八十章「2012年」新註版

按:剛過完年,瓦斯要漲、電費要漲,很快的,新的一波物價上漲勢不可擋,人民的苦日子將會持續且惡化。唉!老子「小國寡民」的理想,恐怕會在台灣有「變形版」的實踐了!


*             *             *



小國寡民,
(國家土地很小,而人民在政府「大有為」的施政之下,很快的自殺率提高,生育率持續探底,自然就會「寡民」)

使有什伯之器而不用,
(什伯之器,兵器也。都要統一了,要軍備幹嘛?)

使民重死而不遠徙。
(「重死」者,「人民負擔重得要死」之謂也。而油價上漲,人民沒錢加油開車,故不遠徙。)

雖有舟輿,無所乘之;
(理由同上)

雖有甲兵,無所陳之。
(因為「化敵為友」了ㄇㄟ)

使民復結繩而用之。
(按照馬政府的施政節奏,這是最終的理想目標)

甘其食,
(外食人口減少,自己煮的沒什麼好挑剔,故「甘其食」)

美其服,
(衣服自己裁、自己補,故「美其服」)

安其居,
(大量街友都能有個滿意的棲身之處,故「安其居」)

樂其俗。
(媒體一片美好生活的報導,當然「樂其俗」)

鄰國相望,
(人民行動有管制,故鄰國只能「相望」,沒有往來的自由)

雞犬之聲相聞,
(雞犬者,借喻為政府豢養的鷹犬。故句意為「到處都能聽到這些鷹犬的目中無人的叫囂」)

民至老死不相往來。
(承上,人民必然相互猜忌,不敢守望相助,自然「老死不相往來」)